新闻详情
我对家族史热衷的根源
2017年03月12日21:45:41 张成福(青崖头) 点击数:1109
我钱塘张氏自始祖华斋公元朝顺帝年间为官青州,落籍临朐以来,已历近七百载,宗信公由涝洼迁青崖头也近四百载。朝代兴衰,沧海桑田,斗转星移,物是人非。家族历史口耳相传,有兴衰荣辱,有悲欢离合,有曲折生动的故事,也有各种各样的传说。
我对家族史的热衷源于儿时的好奇、家族文化的熏陶以及耳濡目染的事情。
记得小时候,每逢过年,族人会安排一户人家“请家堂”,八世祖一中公、九世祖邦彦公夫妇的四副影像高悬于堂屋正中,祭上贡品。初一天不亮,族人们第一件事就是来到影像前行跪拜之礼。每年“请家堂”的主家都会叮嘱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孩子几句:进屋不许说话,先跪下磕头。那时还困惑为啥不让说话,现在想来才明白,那是对祖先的尊敬啊。礼毕必在影像前驻足凝视,一中公手捋长须,身略前倾,和蔼慈祥;邦彦公正襟危坐,手扶玉带,睿智威严;二位夫人头戴金冠,雍容华贵,落落大方。每当此时,崇敬之情油然而生,心中也不免产生许多的好奇和疑问。
记不清是哪一年了,玉林二大爷家“请家堂”,二大娘对我们说:“这影像你们得叫老老老……爷爷,他们是叔侄俩,是做大官的。”后来多次询问族中长者,也只知祖上是大官,由涝洼迁来,根在钱塘,再具体一点的情况没人说得上来,2004版族谱修订后,才知道影像上是父子俩。为什么村中族人说影像是“叔侄俩”,口耳相传的历史,无从考证。这更加剧了我对宗族历史的好奇。
据说,这四副影像早先存放于村中的张家祠堂,祠堂挪作他用后,影像在村中长者家中轮流保管,后传于族伯瑞林,再传于族伯玉林,今珍藏于我村族兄家中。
第一次见到“钱塘世家”这四个字,是在传礼二叔写的春节对联横披上,这四个字张贴于大门的门楣上,无声的告知着人们我们是源自钱塘的子孙,也是对我族历史的无声传播。村中马姓来自陕西扶风,春节门楣上会写“扶风世家”,我一张氏族人因对家族历史缺乏了解,不明缘由,也将“扶风世家”贴在了自家的门楣上,造成了尴尬,闹出了笑话。
二十多年前,随着青崖头村张氏第26代的降生,取名时在辈份用字上,差点将26世错用为“修”字,家兄成和与族侄洪训曾为此引起过争执,一说应为“正心修身”,一说应为“修身正心”,因手里没有可靠的族史资料,为此事竟然争执了好一段时间。
由以上两个事例,可见普及家族历史教育是多么的有必要。
源于对家族历史的热爱,我从图书馆、古籍书店、网络等收集查找了与我族有关的部分史料,对邦彦公的传记等资料做了补充,还原了真实的历史。我还多次去北京国子监的孔庙考察,找到了邦彦公、敦善公的进士题名碑,并做了记录和拍照。
七百年来,我族经历了怎样的历史变迁,发生了多少可歌可泣的历史故事,有着怎样的惨痛教训,史料记载实在有限,一些口耳相传的故事,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,难免会被湮没于浩淼的历史长河之中。
好在我族不乏如本厚爷爷、维信叔、敬华兄、成欣弟等对我族历史传承事业的热心人,正是因为有这些一代代热心人的前赴后继,我们的宗族历史才得以延续和传承。
当今的网络和媒介高度发达,为我们搜集挖掘史料,提供了便利的条件。我辈当共同努力,抢救发掘并完善我族史料,为我族历史传承做出应有的贡献。
2017.1.18
作者:张成福,生于1969年,临朐县东城街道青崖头村人,现在北京工作,钱塘张氏华斋公第二十四代孙。
